2018年7月23日星期一

如何與刁蠻室友和睦相處

「我真是受不了我的室友了,昨天半夜我正睡著呢,他把我搖醒非要讓我跟他一起打遊戲,真煩!」
「別說了!我那個室友更是奇葩,哪天非得打一架……」
聽著同學們七嘴八舌地抱怨,我回憶著和室友從開始的水火不容到現在的和睦相處,心裡由衷的感謝神……

第一幕:水火不容

我是一名在校大學生,今年2月剛來到新的城市實習。在這裡我跟同學們互相幫助,相處得很開心。可唯一讓我不順心的,就是我跟室友小蘭相處不來!
小蘭是我朋友的遠房表妹,之前有過一面之緣。正巧這次我們被分到了同一宿舍,想著大家都認識,以後互相照應也挺好的。可誰想到,剛來到寢室的第一天,小蘭就對我說:「我是獨生子女,你以後得讓著我。那個垃圾桶裡有垃圾,你去倒了吧。」當時我對她就有了看法:獨生子女就高人一等?我還得伺候你啊?心裡有些不情願,但想到我是信神的,得活出正常人性,就沒有說什麼,把垃圾帶走了。但更讓我受不了的是,她特別嬌蠻任性,不顧及我的感受,比如她每天都問我,她穿的衣服好不好看,哪件更好看等等。時間長了,我有些不耐煩地說:「還行!」她聽後生氣地說:「你什麼意思啊?到底好還是不好?你為什麼這麼敷衍我,這麼冷漠!」看著她一臉生氣的樣子,我感到很無語,心想:要怎樣對你熱情啊?每天看你穿衣服啊?又一次,她回來晚了,看我在寢室就說:「我晚回來你也不問問我去哪了,一點都不關心我。」我一聽也對,作為室友是得互相關心,更何況她還是我朋友的表妹。到第二天晚上,我看她也回來得很晚,就說讓她晚上早點回,得注意安全。結果她大聲說:「你管我這麼多幹嘛!真煩!」聽到這話,我心裡別提多惱火,心想:不問你,你說我冷漠;問你,又說我管得多,以後不管你怎樣我都不說話了,看你還說我什麼!

2018年7月18日星期三

特大颶風猛然襲擊,生死危難中我卻安然無恙

      今年2月份的一天,毅智遭遇了一場特大颶風,風勢凶猛,她們的房屋倒塌、房頂被掀翻,然而她卻安然無恙。毅智深知這是神對她奇妙的看顧與保守,心裡對神充滿感恩與感激。在隨後的一次聚會中,她高興地與弟兄姊妹分享著自己在這場特大颶風中蒙神保守的特殊經歷。
毅智分享:「弟兄姊妹,一首神話詩歌裡唱道:『失去神的存在,人類只有滅亡,只有災害的侵擾災害的侵擾,不會有人再看見美好的日月,不會有人再看見綠色的世界,人類面臨的只是陰冷的黑夜與不可抗拒的死陰的幽谷。神是人類唯一的救贖、希望,更是全人類生存的寄託。』的確,神主宰著萬物生靈的命運,神是我們人類唯一的生存之本。通過前些天的經歷我深刻地體會到,我是因著神的看顧保守,才平安地活到了現在,如果沒有神的看顧保守,就不可能有我的今天。」
毅智繼續談道:9號那天凌晨4:30,我正在網上聚會,一場突如其來的颶風在我所居住的區域登陸。只聽見外面一陣陣猛烈的颶風呼嘯而來,瞬間電路、網絡全部中斷,屋裡頓時一片黑暗。我感覺整個房子都在晃動,我對面正是迎風的那堵牆,整面牆晃動得厲害,我非常害怕,心想:這堵牆會不會倒下來砸到我啊!出於逃生的本能,我馬上起身想找一個安全的地方。可就在我準備起身時,只聽一聲巨響,嚇得我蜷縮在那裡,此時我感覺整個房子都處於危險中,不知道該往哪裡躲。這時,睡夢中的母親被驚醒,不住地喊叫我,她害怕得幾乎要哭出來了。我轉身想去保護她,就在我轉身跑去媽媽那裡的一瞬間,我房間裡迎風的那堵牆「轟」的一聲垂直坍塌了,我幸好沒有被砸到。房間頂上的梁木也「哐」的一聲掉了下來,眼前的一幕簡直讓我驚呆了,一根很粗的梁木橫跨在我房間裡,其中一頭砸在我聚會時坐的桌子上,另一頭掉在我床頭櫃上,正好架起了一個空間,我和母親正好就在這個空間裡,我們再次被奇妙地「保護」了起來。這時只聽見母親說:「快禱告神!」我便在心裡默默禱告:「神啊!現在風很大,我們很怕房子坍塌,把我們全都砸在下面,但我知道這一切都在你的手中掌握,願神加給我們信心和力量,除去我們裡面的懼怕,使我們能順服你的主宰安排,無論是生是死都沒有怨言。」禱告後,我的心冷靜了一些。看到我們在牆倒房頂塌的情況下仍能安然無恙,沒有受到一點兒傷,我深知這是神手在搭救我們!這讓我們再次看到了神的奇妙作為。

2018年7月14日星期六

戴著面具做人,真的好累

然從小生活在大山裡。小時候的她不知道什麼叫煩惱,她開心了就笑,不高興了就哭,想唱歌就大聲唱,想跳舞就隨便扭,不用在意誰的目光,不用包裝偽裝自己,好一個天真、活潑的小女孩。
從什麼時候起,然變了呢?大概是6歲?或者7歲?沒錯,就是上學的年齡,然知道了優等生與差生的區別,知道了被人高看和被人嫌棄的滋味,在優異的學習成績面前,爭吵的父母也會停下來。於是然開始努力學習,將那些課本知識牢牢地記在腦海裡,記在心裡。然很聰明,成績也很優秀,漸漸地,那些課本上的知識,以及「人活臉面樹活皮」「人過留名,雁過留聲」這些似是而非的言論阻止了然的天然,然慢慢收斂個性,收斂以往的天真,為了老師和家長的喜歡,然戴上了第一張面具——壓抑個性的真實流露。
在學校裡,然為了越來越出色,她會挑燈夜戰追求成績,會在同學請教問題時很熱心地幫助,但怕同學超過自己又會有所保留,然學會了「穩重」,學會了耍心機,她成功地戴上了第二張面具——深藏不露的詭詐。
15歲,然終於走出了大山,卻發現外面的世界充滿更多的危險,幾十個同學都有各自不同的面具,人人都是上等的演員,對老師該怎麼表現,對好學生和差生各有什麼態度,對待學生會又該有什麼表現……各種面具在不同的人物之間幻化自如,可謂人人都有一顆八面玲瓏心。然愣了,也很害怕,她發覺自己僅有的幾張面具,遠遠不夠應對新的環境。這個陌生的城市讓然沒有一點安全感。
海邊

2018年7月10日星期二

蒙恩見證-14歲的兒子得了惡性腫瘤後

2017年4月初的一天傍晚,正在準備晚飯的林敏,聽到「咚咚咚」的敲門聲,她趕忙走出廚房。一開門,只見兒子偉偉滿臉疲憊,進門就把書包往沙發上隨意一丟,有氣無力地癱倒在床上,說:「媽媽,今天我好累,我好想睡一覺。」看著兒子蔫頭耷腦的模樣,林敏心想:怎麼這段時間老是聽見兒子喊累?是不是最近學校佈置的作業太多,天天做作業做到凌晨,沒休息好?……算了,還是不吵他了,讓他好好睡會兒。林敏轉身回廚房繼續做飯去了。

突如其來的禍患——悲痛

4月13日中午,林敏突然接到兒子偉偉從學校打回來的電話,說身體不舒服,又頭痛又嘔吐,讓林敏接他回家。林敏聽後,火急火燎地往學校趕,想著:孩子沒感冒又沒發燒,怎麼突然就這樣了?
當林敏看到偉偉時,發現偉偉一點精神也沒有,臉色慘白,猶如一張白紙,甚至連走路都東倒西歪,林敏以為孩子只是腸胃不舒服,就帶他去了附近的小診所。可打點滴時,偉偉不停地用手敲腦袋,喊頭疼。打完點滴後,醫生跟林敏說:「如果孩子明天還沒好轉,就得去大醫院檢查了。」林敏沒太在意,認為只是一點頭痛,沒那麼嚴重,可醫生再次重申,如果明天不好就得趕緊去大醫院。這時,她心裡才有些害怕了,感覺事情有些嚴重。
第二天一大早,偉偉的病情不見好轉,林敏便帶著偉偉去大醫院掛了兒科。做完腦電圖,醫生說孩子的右腦比較慢,有可能是腦炎,需要住院治療。這個結果讓林敏非常意外,她趕緊把孩子的情況告訴在外地打工的丈夫,丈夫先是打了三千元錢給林敏辦理住院手續,隨後連夜趕了回來。

2018年7月7日星期六

基督徒分享-臨到病痛她是這樣對待的……

週日的傍晚,一抹夕陽的餘輝照在李莉家裡,李莉蜷縮在床上,心情特別糟糕。這些天李莉被胃病折磨得不僅吃不下飯,晚上更是疼得翻來覆去睡不著覺。想到醫生說她的胃病再嚴重些,很有可能發展成胃癌,李莉心裡很害怕,也很軟弱,她琢磨著:雖然自己信主的時間不長,但可是真心信主、熱心追求的人,教會有什麼事情我都參加,施捨、奉獻、傳福音、看望弟兄姊妹,即使有病也從不耽誤聚會,可為什麼我臨到病痛禱告,主也沒有給我醫治呢,如果我的病情再繼續惡化下去,萬一發展成癌症可怎麼辦哪?李莉越想越消極。
第二天,李莉似睡非睡地躺在床上,這時門鈴響了,李莉打開門一看是表姐來了,李莉面露驚喜,熱情地把表姐迎進了屋,表姐關切地看著李莉說:「聽說你的胃病又犯了?」李莉說:「是呀!這次胃病比較嚴重,吃啥都不行,以往我有病一禱告就好了,可這次不但不好還越來越重,我這心裡可難受了,對主也沒有信心了。姐你是講道人,明白的比我多,你說我臨到病痛該怎麼經歷啊?」

2018年7月6日星期五

這些基督徒為何在地獄中?

一個基督徒朋友與我說了他看到的一個視頻故事。
故事講述說:一個人死後,感覺一切都變成了黑暗,他被一些不知名的生物帶著在黑暗的隧道裡走。在又冷又暗的隧道裡,他聽見了恐怖的尖叫聲和哀嚎聲,並看見巨大的蛇在地上爬行,所有的人都在哭求著。很快他又被帶到了一個高處,那裡有很多的房間和隔欄,裡面關著各種各樣的人,他恐懼地大喊:「主啊,求你記得我,求你憐憫我。」這時他又看見自己的一生在他眼前閃過,他又開始大聲地呼求主,這時他聽見一個響亮的聲音說:「住手!」這個聲音震動了整個地獄,那些抓著他的「生物」也放開了手。
之後神向他展示了地獄裡的景象。他們到了一個地方,看到那裡有女人和孩子,渾身被火燃燒著,他們不住地呼求神的仁慈,但是主告訴他們罪的工價乃是死……那些到了這裡的人永遠也無法離開。之後他又看到很多基督徒在那裡哭喊著呼求主,但是那裡沒有一點仁慈,正如經上記著:「按著定命,人人都有一死,死後且有審判。」(來9:27)

2018年7月5日星期四

人際關係-和同事的戰爭,這樣平息了

「以後我自己的活,還是我自己幹吧!」一同上班的大姨親切地對我說,我看著大姨會心一笑。此時,我不禁想起和大姨之間的「戰爭」,一幕幕浮現在眼前……

同事藏奸耍滑,我心裡不滿

我在一家早餐店上班。剛開始每天一大早,後廚一個大姨負責往餐盒裡裝早餐,我在前廳把大姨裝好的早餐打包分好類,只要有顧客點餐,我就會轉告大姨,她就會裝好遞給我。每天她幹她的,我幹我的,我也不需要進後廚,偶爾互相都能搭把手。
可漸漸地,不知為什麼一見有客人來點餐,大姨就離開崗位去幹別的活。一開始,我並不計較她的做法,畢竟我有事時大姨也幫過我,何況我現在已經信神了,更不能斤斤計較,「忍、讓」對我來說還是能做到的。可時間一長,我發現大姨總是一見來了客人,她就忙其餘的事,不往餐盒裡裝早餐了。就這樣,本該她幹的活現在無形中都推給了我,我心裡就不平衡,埋怨大姨藏奸取巧,偷懶耍滑,心想:一次、兩次還行,但也不能總幫她吧!再說幹得多,老闆也不多給我加錢,何苦哪?雖然我心裡有很大的想法,可我還是忍了。

忍無可忍,心生詭計

一次,一會兒功夫就來了好幾波客人,有定餐的,有點單的,我自己忙不過來,只見大姨還在不緊不慢地擦擦這兒、蹭蹭那兒的,我氣就不打一處來,因為正忙著,我只好忍著火氣不作聲,顧客需要啥我就自己到後廚拿。可那天大姨放的調料我沒找到,我只好擠著笑問:「大姨!調料放哪兒了?」她卻沒好氣地指著調料位置對我說:「在那兒了,你自己拿吧!」見她的態度,氣得我火氣蹭蹭往上冒,我強忍著火氣嘴上雖啥也沒說,但狠狠地瞪了她一眼,心想:你這人太過分了,我都忙成這樣了,你卻像沒事兒似的,說話還這麼沖,這活本來就該你幹的,我不跟你計較,反過來還給我耍態度。我不吱聲不代表我好欺負,現在我是沒時間跟你計較罷了,我只好趕緊去拿東西招呼顧客。